“看硬了吗?”
“我硬了。”
“想把你操湿。”
……诸如此类一系列鬼话怎么不要脸怎么说,说的萧暮雨头皮发麻疯狂想要跺脚抠脚趾!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告状啊,人家没动手,就是骚扰他,要问具体怎么骚扰的,他真的描述不出来啊,TMD这也太疯太变态了吧!
萧暮雨穿个大花猫拖鞋不情不愿地跟他回屋了,嘟着嘴说:“你这么变态,家里人知道吗!”
屋子里本来就空,没什么需要挪的。颜料就两种颜色,蓝色和黄色,还真是,够简约的。
嘉措给他个油漆刷子,让他贴着底线把墙底色刷蓝,萧暮雨蹲下吭哧瘪肚干活,嘉措笑着说了句:“我老婆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萧暮雨没反应过来,耷拉个脑袋粉刷墙壁。
一双手摸上他的后腰,萧暮雨吓得刷子掉地上:“你干嘛啊!动口不动手啊!”
“你蹲着露腰,是想勾引我吗?”
“我勾引你妈啊,啊,不是,我不是勾引你妈,你别理解错了。”萧暮雨想到他只能理解字面意思又疯狂解释,“我没有不尊敬你们父母的意思,就是口头语,你别太较真。”别拿这个当借口再TM爆炒我一顿!
嘉措笑了:“你还真信啊。”
“什么?”萧暮雨又没反应过来,墙底边边儿刷完了,他起身眼前一黑,嘉措把他拉怀里,低声说:“多吃点儿饭,身子骨弱,不抗操。”
“啊啊啊!你怎么回事儿啊,这几天咋不跑外了?之前话少挺好的,干嘛要把嘴长回来啊!”
他把他压在墙壁上,捆在双臂间,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:“我不说话,就是要操你了。”
萧暮雨心跳飞快,这大壁咚搞得太是那个了,熟悉的压迫感,唇齿间呼出的气息打在耳畔,锋利的眉骨,凸起的喉结,真TM性感的要命!这他妈谁受得了啊,果断起立了!
萧暮雨推开他,气急败坏道:“你说你个‘偷东西’搞催收做拆迁的装什么霸总啊,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呢,要不当演员去吧!”
嘉措被他气乐了:“我就不能有正经工作了?”
萧暮雨歪着头看他,果断道:“你能有什么正经工作,就TM会诓我。”
嘉措蘸了明黄的颜料涂墙上,笑着说:“那我卖身换点儿零花钱吧。”
“啊!你可真行,不停游走在法律边缘。”
“哈哈,出力赚辛苦钱。”
他手执画笔勾勒沧海线条,寥寥数笔,狂风骤起,笔法苍劲诡谲,落笔不带半点儿犹豫。粗糙的画法,大面留白的墙壁,虽只有两色,然气势恢宏,磅礴有力。
烈日在墙面冉冉升起,海平面上的日光灼热耀眼,骄阳似火,晴空万里,没有一片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