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灿无奈地睁开眼，“我倒也不是那么想知道，你和江老师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接吻的。”
“真的不想知道吗？”宋澄眨着她的大眼睛，“那可是我的初吻诶！”
何灿不禁轻笑，“既然你那么想说，那你就说说吧。”
“行，那我先告诉你吧，就是在订婚宴之后的第二天……”
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，总是有说不完的话，两人窸窸窣窣地聊到了后半夜，才终于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。
——
第二天，宋澄自然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。
所幸婚礼仪式在下午举行，上午也没什么事，多睡会儿懒觉也没有大碍。
吃过午饭后，稍作休息，化妆师便来到宋澄的房间，开始为宋澄做婚礼造型。
其间，姚曼和何灿一直陪宋澄待在房间里，为她做婚礼前的最后准备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化妆师为宋澄化好妆，做好造型，在准备帮她换上婚纱的时候，姚曼却将化妆师屏退了，执意要自己亲手帮女儿穿婚纱。
“我们澄澄从小就很漂亮，像洋娃娃似的。”姚曼淡淡笑着，帮宋澄拉上背后的拉链，“今天穿上婚纱，就是最漂亮的小公主。”
身后传来的声音似是有些哽咽，宋澄转过身，看见姚曼的眼角微微泛红，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我就是太高兴了。”姚曼轻轻擦了擦眼角，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了出来，“看到我们澄澄出嫁，妈妈有些没控制住情绪。”
“妈，你之前不是还盼着我结婚嘛，今天怎么还哭了呢？”宋澄扯过化妆台上的抽纸，帮姚曼擦去眼泪，“我和江遇会经常回家看你们，就像今年除夕夜一样。”
姚曼微笑着点点头，眼眶盛着泪珠，“嗯，澄澄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小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