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死了。陶绿眯着眼想,他连张嘴都感到疲惫。
想到这样不分昼夜的**之旅还有五天,陶绿兴奋的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,但是他要钟泽去买些东西,把自己的性器锁上,制止射精。
因为他现在没有腺体,频繁高强度的射精对他的身体很不好,他也不想早泄。
钟泽听他的,买了近乎一箱的情趣道具。
“你是猪。”陶绿骂他:“只会蛮干,根本不懂情趣。”
钟泽木着一张脸,站在床边听训。
他看着陶绿缓慢地把尿道棒插进自己的马眼,疼的脸色苍白,下意识走过去像吻他,陶绿一巴掌把他的脸扇一边,还不忘了骂:“滚蛋,脏死了。”
钟泽无言。
“不行,太疼了。”陶绿将尿道棒递给他:“你再想干我的时候,把这个塞进我的马眼里,要快,趁我快高潮的时候,懂吗。”
钟泽点头,压在他身上,把他的两条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现在就想干你。”
陶绿看着他英俊的眉眼,别开脸不说话。
钟泽扶着自己的性器,缓慢捅进**忽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我和钟其的发情期是挨着的,五天过后,换他操你。”
陶绿干脆闭上了眼。
钟泽看着他,忽然感觉心里有点柔软:“如果你不喜欢,我可以――”
“我喜欢。”陶绿扭过来看他,眼底带着他看不懂的狡黠:“被同一个人操是会腻的,人的新鲜感也就七天。”
钟泽愣住:“你……”
陶绿温柔且怜爱地看着他,伸手抱他,亲亲他的耳朵,说悄悄话似的,用气音,语气却带着嘲讽。
“别输啊。”